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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老人与落泪的我︱︱达隆东智散文印象(白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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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6.09.13

达隆东智是小说和散文二体兼长的作家,他对于族群文化的执着坚守和痴情表达令人感动。相对而言,散文可能更多地表达了他真实的文化心声与理想的文化图景。

散文是真实性较强的文体,一般来讲,个人化色彩比较明显,但是,作为人口较少民族的优秀作家,写作时强烈的民族身份意识使得达隆东智的散文充满了“为族群代言”的文化公共意味,关于族群历史的诗学表达因此成为他散文的一个主要内容。另外一个方面,由于长期扎实的田野作业(这也导致了作家对田野资料的偏爱),达隆东智搜集了大量的民间传说、故事,接触到了无数的民间史诗、叙事诗、歌谣。因此,在达隆东智的散文中,这些口承材料成为历史资料的主体。这样的历史书写有着明显的传奇色彩,那些来自民间的故事与历史奇妙地胶着在一起,达隆东智的散文因此具有了历史与传奇的混合品质。到底是作家对族群历史的个人构建还是传说对作家个人文化观的神秘引导?散文中似乎都有一些言说,但都不是很清晰,于是,一个属于达隆东智个人的历史和传奇,就这样隐秘而感性地被建构起来了。

达隆东智散文中的老人意象很多,他们是年迈慈祥的草原牧人,不分性别地知识渊博、感情真挚、能唱会讲,带着深深的故园之恋,讲故事的老人讲述着族群的历史,他们由此而成为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族群史的全知者:“这座奇怪的山峰上还有很多惊险古怪的故事,这个部落里只有波罗老人知道。而‘我’—— 一个多思善感的草原后生则在故事的情节与意境中频频落泪,‘我’因此成为族群文化的坚定传承者,带着近乎殉道的悲情与执着。‘我’之落泪含意丰富、情愫杂多,是感动、是自豪、是寻根、是缅怀?面对族群文化在现代性语境中的巨大变迁,作家的‘我’之思的确是百味俱在的。”(《巴彦察汗腹地》)

执着的文化寻根是达隆东智写作的红线,作家对族群迁徙史、文化发展史情有独钟,那些迁徙和发展中的杰出英雄、动人事迹激起了作家强烈的文化自豪感,“尧熬尔子孙”的深重情结让作家激情四射,在散文中,它们有时化成了美丽的夏日草原美景,有时化成了刚毅果断的父亲、儿子、兄弟的形象,有时又化成了那些通人性、懂人情的马的形象、熊的形象、大雁的形象、鹰的形象,如他的散文《哈布尔营地》、《瑙熬愣草原的记忆》、《美丽的阿勒坦那木尔》、《烈性的哈日凯勒》、《一只褐色公熊的自白》等。缤纷的形象画廊其实都是作家听过故事之后将故事和现实杂糅在一起的“我”之思考。这种充满寻根意味的对族群文化的个人化建构不仅充满激情,而且充满真情,于是,那些传说在作家的笔下变得真实质朴又光芒万丈:“那夜明珠飞入黑河,闪着彩虹般的光,将河心劈成两半,一半是哈日木仁,一半是乃曼额尔德尼(八宝河)。那夜明珠一直沿黑河传过千山万壑飞向布达拉宫。”(《遥远的巴斯敦》)

对历史的深度认同激发着作家对草原文化的现实皈依,于是,他常常在散文中做着这样的直白表达:“草原牧人依赖于大自然,而崇尚和敬畏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与天籁的寸草一木融为一体,对强者和掠夺的抗击与蔑视,对弱者的怜悯与无私帮助,都赋予了他们独立不羁的品格,像风一样自由自在地奔放着,像天使像诗人抒发着自己的心灵美好,是他们骨子里的秉性。草原牧人的善良和纯洁,以及对朋友的忠贞不渝,不仅仅表现在做人的方面,而且体现着高贵的良知和人心所在。”(《故乡库库杜格牧场》)也许这样的句子还不够精炼,但那种饱满的文化寻根之情着实令人感动。

神秘的传奇情结是达隆东智重要的写作心理。裕固族生活的广袤雄奇的地方为作家提供了浪漫想象的地理基础。在长期的田野作业中,作家奔忙在落雪的牧场、开花的草场,那些经过了严寒酷暑仍然有着勃勃生机的山川河流、草木牛羊在作家的眼里便变得那样神奇壮美,带有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敬仰与热爱共同铸就了“万物有灵”的潜在写作心理:“据说,相距几十里的与巴颜察汗对峙的察汗达坂长着一棵高大挺拔的松树,足有二十丈高。树梢常映照在察汗淖尔的湖水中。有一位名叫盖勒的老人,从腾格里达坂来后把那棵大树砍了七天七夜,砍下的树足足有十七八驮子。不久,察汗淖尔在茂盛的绿草丛林中干涸,随之湖中的金蛙也消失了。”(《迁徙故乡》)事情的真伪已不必追究,重要的是作家对传奇性质的看重,也许,在作家看来,族群和家乡已经成为一个神秘的文化存在,它有着常人难以破解的文化符号——强健的生命能量。但是,这美好的一切,在现代化进程中都将如那些曾经茂盛如今消失的树木一样,面临着诸多的挑战,于是,来自文化自觉的忧郁和感伤又格外催生着对神秘传说的认同与缅怀。

另外,达隆东智散文中的景物描写和谣曲描写也是值得注意的,那些牧场的美景和动人的古歌带有诗歌意境一般的力量在散文中自然流淌,激起我们对游牧文化的无限想象。

前几天读到藏族作家阿来为青海的作家龙仁青写的一篇评论《写龙仁青,也是写我自己》,阿来谈到了自己的“驳杂血缘”和大文化视野,冷静而略带忧伤,的确,少数民族作家的身份问题令人深思,也是写作者常常面临的难题。但是,身份问题真的那么重要吗?说到底,地方性特征与普世性价值才是少数民族作家应该抵达的文化高地。好的散文应该有“鼓天下之动”的美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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